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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12、娘的烤红薯炉娘常爱说:一个蚂蚁四两力。当我帮忙干活累了想歇歇,娘还责备似的说:睡不完的瞌睡攒不住的力。那么我只是一个蚂蚁吗?1960年10月,上山下乡,百炼成钢。我响应号召,上了山,成了炼钢工人。这是我的人生遇到了第一个机会...况且,每三个月就可以回家探亲一周。先要兑换粮票,凭厂里开具的证明,拿到市里的粮站才能购粮...我(虚)20岁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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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5 08:29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11、爹的牛马力(2)“咱买辆车吧”。一次,爹把我叫到他跟前,大概以为我长大了,大事该和我商量一下了。可我能拿什么主意?只能顺着他的话听下去做下去。后来,他果真买了一辆很破旧的二手架子车。开始的活儿不多,都爱说“头三脚难踢”嘛,爹是从替人搬家开始的第一步,直到最后肇事司机大意令他魂归故里,前后大约五六年的拼命光阴。我初中三年几乎没有假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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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4 08:21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10、爹的牛马力(1)以下是我这篇文字的重头戏,就像过大河,全家正在浑浊的激流里苦苦挣扎。按理,苦苦挣扎,应得到相应的回报,却被命运捉弄,更多的是像走下坡路,愈加不堪。但,人不能向命运低头,一低头就会再也振作不起来了!俗话说,有智吃智无智吃力。我武叔叔说:能大能小是条龙;光能大不能小,只能是条虫。我娘也说:理是直的,路是弯的。谁没走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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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3 08:16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9、我给爹添了很多乱哥哥已经被爹逼走发誓不再回来了。其实哪能不回来而只是户口迁走再也迁回不来了,再生气也不能不看爹娘吧;更何况,哥哥以爷爷奶奶的名义来要钱也是正干起理的事嘛。奉养父母的责任原本应该落在独子的我爹身上但现在转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自然是有求必应的。哥哥担任两地的联络工作,使爹不至有不孝之虞,如此看来,哥哥也是有功之臣。而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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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2 14:42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8、爹的乞丐装 1955年夏,我考上了全称为“河南师范专科学校附属实验中学”。后来省会迁郑,又成了河南大学附属实验中学。这一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当我们班正在学校大门外的操场上活动,突然,一个身穿的衣服几乎和乞丐一样——大棉袄的衣襟掩着把自己裹起来,为防止松开腰里束了一根草绳——的人挤进来,同学传话,指名道姓要找我...原来那就是我一脸灰暗的爹...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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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1 15:44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7、三年巨变“解放”后三年是国家恢复时期,百业待兴。这个机遇也许是被俺爹(我也躬逢其盛)无意间碰上了,也因此,给俺爹的生意带来了巨大的变化。新人新气象造就了爹的意气风发以及必然的生意如日中天——二叔和三叔都先后回家分田地了,但农闲时二叔还来帮忙干活。三叔据说跟了搬运队打算成为城里人,就他那一身力气,不愁没人要。只是后来清理农村人员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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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0 17:57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6、世道要变 比在家的时候,城里的生活好多了!在老家的时候,我几乎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娘养的鸡中有一只大公鸡,一只格格叫着又霸道十足可以任意踩母鸡的大公鸡。公鸡不就是像男人么?可以有一身华丽无比的装束——有时候我就想,禽类总是公的花枝招展,为什么独独人,男人,没有女人爱打扮!一位专家说他也在研究这个问题。呵呵,真奇怪——娘总是说,等养大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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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9 15:29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5、爹的生意爹干的生意,行话叫“炒锅”,营业证上写的是“搓炒业”。搓炒啥?就是花生,先去外皮儿后炒熟;其余还有蚕豆和瓜子等等。三叔后来走了,大概是另有高就吧。后来的二叔(农闲时)和爹合伙干,还给自己的生意起了个“二合号”的名字——据我娘说,爹原来在一家叫“福茂永”的炒货行学徒;也可以说现在是满师后,自立门户。我很快就发现了二叔的与众不同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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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8 17:26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4、破家以一个“小小孩儿家”的目光看,在这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庞然大物就是大门前左手儿,有一座石牌坊。很久以后识字了,才看清原来是一座祥符县为表彰一位节妇立的。再往东路北是一座闻名遐迩的关帝庙;只是后来改变成了学校,也是我的第一个留有伤痕的母校。而在路南,第一大字号就是“张老五商行”。一拉溜五间门脸,生意好不热!而我们的住处,是爹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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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7 14:52

我的爹(连载)

我的爹(连载)此生不写写我那劳累一生却又惨死的爹,死不瞑目——题记2、进省路上开封市,那时候还是省会城市。黄河北沿儿的人特别是我们滑县人大多离开老家都到省里讨生活,故开封又有“小滑县”之称,也就有了去开封就说是去省里之说。闲言少叙——尽管大人包括我娘的“铁塔脚”仄仄歪歪都是步行,但一百多里地全靠两只脚一天无论如何也到不了“省里”,只能在一个叫居厢的地方住一夜,好第二天早起赶头船。他们歇下后就唉声叹气的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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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5 08:53